Where the desert of Tepantar in the fairy tale is?

敲字的时候,听着《情非得已》,像是闭着眼睛站在博卡拉那家乐器店。

S拿起离门口最近的那把尤克里里,拨拉几个来回,旋紧几个弦钮,一个扫弦后抬头弯弯嘴角——“难以忘记初次见你 一双美丽的眼睛 在我脑海里 你的身影 挥散不去……”戴一副复古眼镜的老板跟着轻敲柜台,木头吱吱呀呀响。门外穿碎花裙的女孩儿踮脚朝里望,身后是斑斓得影影绰绰的街灯。S被我们的又唱又叫影响到忘词,低头笑着皱眉。

跟这个时刻一样,关于博卡拉的记忆好像都跟音乐有关——陷进软垫里一遍一遍感叹这个乐队可以出独立唱片了,咽下奇异的椰奶泡饭听当地人在一圈微醺的香烛中间敲敲打打,举起百利甜跟着瘦削的主唱和长发的吉他手摇头晃脑。

又或者,是跟和我一起听音乐的秋、丹、S、梦、双、虹有关。

谁知道呢,总之跟这些比起来,喜马拉雅旁的飞翔、费瓦湖上的波光,抑或是萨兰科特的第一抹日光,好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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